范溪一路都在思量,回家之后还将计划写出来。
她记起前世之事后便缠着兄长们学写字,有前世记忆在,她进步一日千里,除字丑些外,一年能认能写的写的字比别人十年还多,弄得两位兄长大喜过望,直言她天分过人,过后又可惜她并非男儿之身,不然家中后继有人。
范溪这头忙着,范远瞻上了山,先在山中逡巡了一遭,而后又沿着前几日发现的踪迹,进山打野猪。
怕碰上老虎,他未进山进得太深,只在边缘几座山走。
在山上走了三个多时辰,他在某个山坳歇下,从背筐里拿出范溪给他带上的饭菜,不由笑了一下。
范溪将饭装得十分严实,大瓦盆里全是扎扎实实的饭与菜,未带一点汤汁。
许是怕饭颠簸倒出来,她在瓦盆上覆盖了两张大干荷叶,盖一张荷叶便用绳子严严实实地绑一道,两张荷叶绑在上头,他这上山下山,居然一点饭菜都未漏出来。
揭开荷叶,范远瞻拿出装了水的竹筒,果然,里头装的亦不是清水,而是满满的冬瓜蛋花汤,汤清料足。
范远瞻迎着风吃完,竟吃出了惬意。
饭饱汤足,范远瞻从背筐里头拿出刚在山下砍的竹子,细细地把这些竹子削成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