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冷冷,眉头紧皱。
“回先生,义者公正合宜,乃艺之分,仁之节也。意思要求我们在实行时,根据不同的标准、不同的情况、不同的程度来实现仁。”阿羡朝夫子一鞠躬,声音平平地回复。
严夫子移开目光,上下打量这个记性奇佳的学生“你叫林和方?”
“回先生,正是”阿羡眉眼淡淡。
“坐吧”目光一扫二人,顿了顿,重新拿着书摇头晃脑起来,学子的朗朗读书声紧随其后,声声入耳。
好容易挨到下课,元宝还没来得及尿遁,就被四五人团团围住,阿羡早将身子一矮,迅速从一人腋下钻了出去。
“嘿!你小子可真行!头天来就敢在严夫子课上睡觉,还不受罚。”学生一看元宝像看猴子般稀罕。
“就是就是,看你俩的打扮估摸是附近村里人吧?啧啧,居然也有钱上得起学堂来。”学生二肥头大耳,大口咬着鸡腿用油汪汪的嘴问元宝。
“你,你兄长好厉害!”瘦弱的学生三对眉目清秀的阿羡有些崇拜。
在阵阵叽叽喳喳,阵阵之乎者也交替中,元宝苦着脸挨完了漫长的一天。再站在学堂门口看到亲爹,连和夫子告辞也顾不上,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上了车,缩在最角落瑟瑟发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