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来救算他们命大。若是没有,死了也怪不得咱们。没要了他们的命我已经算好心了。”这样为了点吃的没有底线的人,活着也只是坑其他人而已。
林渊听了她的话,觉得她妇人之仁。回头带人将他们的手脚都废了才上了马车对她道“不打断他们的腿,无论是追上咱们报复,还是和同伙再祸害旁人,都是大祸患。”
有什么报应,他担着就是!温婉默了默,也知道自己心慈手软了。
沿着土路飞奔了三个月,气候也从酷夏过渡到了秋分。温婉坐在车里时不时能闻到奇异的肉香味,她偶尔掀开车帘能看到那些煮汤的百姓一反常态的面色红润,眼神却是空洞麻木。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头。马车没走出去多远,就见路旁跪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穿着一身粗布白裳低着头哀伤啜泣,腰肢纤细,身量不俗。面前是用白布遮掩着的一具尸体。旁边摆着块脏兮兮的布条,蘸着血写着卖身葬夫。
见有马车驶过,抬了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众人,泪如雨下,满身萧瑟。
温婉一声冷笑,低声对驾车的林渊催道“别乱看,加快速度!快走!”
很明显,谁要因为同情停下来,这回要的可不止他们的财物,很可能是他们的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