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再没起来,接着是人。
好在不过三日,他们就到了朔州城。而且幸运的是,朔州城没有像其他的城池一样大门紧闭。几乎没有任何耽搁,他们给了路引顺利进了城,所有的人几乎要喜极而泣。
可是命运的神奇之处往往在于它的捉摸不定。
“哎呀,你这是役症啊,恕老夫无能为力!”
“出去,出去,治不了治不了!回去等死吧!”
“走吧,别浪费银钱了,给孩子买两声体面的衣裳吧。”
她和林渊马不停蹄地抱着孩子跑遍了朔州城所有医馆,一声一声的“役症”将她们打得措手不及。任凭温婉和林渊抱着孩子在各个医馆外“砰砰”磕破了头,血流如注,他们也没能得到一张药方子。
温婉的眼睛肿得像核桃,她看着林渊铁塔似的身板抱着元宝踉踉跄跄的,急得泪如雨下。背上的阿羡已经没了知觉,只拿莲藕似的嫩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襟。
“元宝!元宝!儿子?”繁华的街口,林渊一个踉跄带着背上的元宝跌倒在地。他抱着儿子轻摇,不过怀里的人毫无反应。滚烫的呼吸烫在他脖子上,不知是元宝的还是他自己的。
“走吧。”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拿袖子一抹脸又将人事不省的儿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