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婆娘秀丽清新的侧脸,只觉得说不出的好看舒服,像那夏日里的风,一下吹走了他心头的燥热。
过了半晌,许是他那拿着针线和衣服奋斗地婆娘似有所觉,一转身一双温柔浅笑的眸子便撞进他眼里,清澈透亮。
“醒了?渴不渴?去给你倒点水润润嗓子可行?”她小心翼翼地用手绢细细擦着他的脸,又温柔细致地帮他理顺贴在耳边的乱发,眸子紧紧盯着他似怎么也看不够,又如盈盈秋水,让他心尖微颤。
林渊见她转身,索性移了身子将头埋进她双腿间,享受地眯着眼,还是那股子他熟悉又安心的梅花淡香味。
“也不怕针扎死你!”温婉没好气地拍他。
“生了?”婆娘头上围着红布巾呢,看着应是顺利生产了。
“嗯,闺女。”她笑答。
“我睡着这两日,想必你躲起来偷偷哭了不少回吧?瞧这衣服又脏又皱的,一看就是鼻涕擤多了。”看她眼下都是青影,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林渊心疼得要死,也还是忍不住拿话去挤兑温婉。
他不喜她哭也不喜她愁,只爱她拿手捶他的泼辣样,像只精神奕奕的母老虎。
温婉看着这人又是从前那般二流子的笑,果然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