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朦胧我知,我知,你日日眼里嘴边都是我,我又如何能不知?
她抬袖轻轻替林渊擦着嘴边不断溢出的血,低声埋怨道“这话以前我让你说,你总不说!说我不知羞,净爱青天白日的说浑话!我要逼你,你就红着脸瞪我。今日你说你欢喜我,我却半分不觉欢喜”
只如同剜心剔骨,剥皮抽筋,哭碎了肠!
“救救他,救救他,佛祖啊,您发发慈悲救救他吧!我只要他活着啊,哈哈,活着!”话音落,已是癫狂而不自知了。
十里外,朔州城。
“将军,你看!”一年轻将领翻身下马,拾起一块墨绿虎形玉佩交给一星眉剑目,威武不凡的将军,却不是受那林家一饭之恩的樊忠又是谁?
樊忠冷冷一瞥,将玉佩收紧怀里“改道,追!”
等大队人马沿着土路追踪至十里处,副将策马拱手“将军,有血迹。”
樊忠翻身下马,带头钻入路边密林。
通红的火把照亮了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一美貌妇人坐在雪地里,抱着一具尸体,轻轻地摇着,嘴里轻轻哼着婉转的小调“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诡异妖冶的画面森罗恐怖,樊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