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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他不由红了眼,一边忙碌收拾摊位一边低低吟唱起来“卿莫走来君莫笑,什么人沽酒卖浆?什么人扮巧弄装?那媒人月呀,挂在枝头也无妨”
沧桑低沉的嗓音随着那锅里蒸腾的白汽盘旋妖娆着飞上夜空,在昏黄的烛火映称下更显静谧安详。
第二日清晨,捂脸匆匆出门的林渊和拿着书本摇头晃脑哼着小调的汪先生撞个正着。
“看路啊你倒是!咦,你这是?”汪先生伸头凑近抬袖挡脸左闪右躲的林渊,踮着脚想看个究竟。
“早起不,不小心摔了一跤。”林渊越发后退着不敢抬头,衣袖下的脸涨得通红。
不防越退越慌,竟不小心将腰间温婉给他绣的墨色浅口荷包掉落在地。他正低了头要去捡,谁知元宝蹲着身子在他身侧探照灯似的细细瞧他“爹,你脸怎么了?被人打啦?”
这下,一大两小六只眼齐刷刷看向他,林渊面皮一紧,干脆放了袖子破罐子破摔“都说了摔得,别围着我!嗡嗡嗡苍蝇似的烦人,上课去,上课去!”
说完再不啰嗦,身后似有恶狗追赶一般挤开众人脚下生风地跑去了厨房,连身上的伤也顾不得了。
这下汪先生才将他脸上的三条指甲印看得分明,捂着肚子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