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着的。
温婉一笑“谁的日子又是一帆风顺过来的?如嬷嬷你,如我,如那家财万贯的沈家,谁又容易?既然拿了副烂牌躲是躲不了的,大大方方淌过去就是。只有活着,只有咬牙挺着,才有转机才有希望不是?”
牌再烂又如何,关键是看拿牌的人怎么打。
宋婆子灿烂一笑“是呢,可不就是如此!”
又拿着菜篮子给温婉看“蔡婆男人刚从河里打的几尾旺财鱼,新鲜着呢,晚上咱们是蒸还是炖来吃?”
不待温婉回答,元宝阿羡已异口同声下了决断“蒸!”“炖!”
元宝气鼓鼓“蒸的鱼鲜!”
阿羡笑眯眯“炖着喝汤!”
两兄弟瞪对方一眼,扭头哼哼。
温婉顿觉头痛“一半蒸一半炖吧。蒸的搁些姜醋烧酒去腥,炖的放瓦罐里倒热水慢火炖。”
宋婆子笑应“哎哎,晓得晓得,这吃食就属你最讲究,我老婆子活了一世,十里八乡也没见过你这么会吃的!”
温婉只抿唇搂着俩儿子笑,家里都是馋猫,厨艺不好可不行。
中午因林渊在外做工不回,饭桌上便只放了一碗油渣青菜,一碗香油拌的木耳豆皮还有元宝阿羡点的一盘子蒸鱼加一锅奶白鱼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