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活呀!”
沈二老爷沈宏德只得扶着他夫人,耐心哄道“你有话好好说嘛,非往死里打他作甚?还当着一屋子丫鬟婆子,宣儿也是要面子的嘛!”
沈小公子名沈宣,乃二房唯一的嫡子。
沈二夫人康氏恨恨哭道“我只当没生他!你知他说什么?他竟然,他竟然说我要打死他也就罢了,打不死往后他的事儿就是他自个儿说了算!你自是儿子一大把,可我就他一个独苗呀,我不管他我还活着作甚呀?”
说罢又肝肠寸断去捶她躺在床上眼泪汪汪,龇牙咧嘴的儿子。
沈宏德又是尴尬又是心疼,站在床边摸他儿子毛茸茸的头“日日去学堂的,怎的去吃了一回酒倒不肯去了?”
沈宣哭道“我打听了,我义兄家去五日学堂就能休一日,每日里读书还不超过四个时辰。我娘却日日天不亮就逼我念书,今日学完了还要学明日的,《诗经》背完了还要背《礼记》,再念下去我就傻了!”
沈二夫人康氏哭着骂道“你听旁人家胡咧咧,要是不寒窗苦读能走仕途?能有出息?你见谁的功名是大风刮来的?要我逮到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子,定要撕烂他的嘴!”
沈宣犟道“就是书读得好又如何,不劳逸结合身子骨不行,还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