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溺水之人,绝望不堪。
她低头看着怀里安静乖巧的闺女,心如刀割。半晌才掀开被子抱着弯弯面色雪白地下了床:“这该死的老天,下雨下得人骨头疼!”
她将弯弯搂得密不透风,一把拉开门不顾大雨就低着头往厨房狂奔,边跑边喃喃“冷,好冷!”
天知道她与那两只虚浮在半空,粉面长舌的东西冷不丁打个照面时,心底是如何得慌张害怕,她将拳头捏了又捏,才忍住了喷薄而出的泪水,不动声色。
“咦?”虚影绕着温婉转圈,一张鬼脸血肉模糊地在她面前荡来荡去。
温婉低着头垂眸避开,那只兴趣更甚,伸出血红的舌头就要往她脸上舔。
“时辰快到了,一起带走!”另一道尖细飘忽的声音冷酷响起,阎王叫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
话音一落,温婉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再醒来时已身处一座石桥,石桥下头是个血池,正中或站或坐了许多人,神情痛苦不堪。
她的弯弯不知去了何处,身侧只有一娴静少女紧紧牵着她的手“阿娘,你别怕,这里我来过一次。”
温婉却觉这里似梦中来过无比亲切,而知道她身死,那一大家子会如何的念头也只在她脑中飘忽闪过。至于这叫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