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就送医馆去。”温婉走进屋拿了些铜板递给宋婆子。
宋婆子接了银钱苦着脸拖着刘度往外走,她也不想接这个烂摊子!早知道就不该开这个门。
刘度这小子却是个机灵的,温婉一发话,他便挣开宋婆子的手又红着眼“砰砰砰”朝温婉磕了三个头,郑重哽咽道“谢您大恩。”
大清早,他挨家挨户求了个遍,膝盖头几乎跪烂。可开了门迎他进去的,只有林家。不怕他父亲威胁报复的,也只有林家。
温婉摇头催他们快走,别人的家事她不愿意多掺和,几个问诊的铜板也算不上什么大恩。
宋婆子带着刘度不过三两步,便到了隔壁院子。
此时院门大开,院内是几只被拧了头扔在一边死去多时的母鸡,乱七八糟的杂物散乱堆了一地,中间能走人的青石板上到处是殷红的血迹。
沉默着跟着刘度进了屋,宋婆子见屋内满地狼藉,血迹斑斑不由心下微惊,刘度更是哭得伤心。二人在屋里找了半天才在满地的衣服破被里找到像只破布娃娃一般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刘娘子。此时,她正满口是血弓着身子低低呜咽着,声音压抑而绝望。
宋婆子蹲在她身边低低叹了口气,正要扶她起来,冷不防见她身下淅淅沥沥洇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