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
当初那么难的日子她不也一步步走过来了,这些又算得什么。大不了折了本,再重头来过就是。
等螃蟹不再浮出水面,河水也重新清澈起来,温婉二十五岁的生辰也眨眼到了。
那时她正拿着账本细细瞧着,满屋里只有纸张的沙沙翻动声。一行行的繁体字瞧得她眼晕,好容易理清了账目合上账本。她还没反应过来,肩上便一暖,不轻不重的力道一左一右揉着她的肩,让她舒服得眯了眼。
“今日怎的未出去做活?城南的点心铺子盖妥了?”往常只有一个铺子完工他才能歇上一二天。
“歇息一日,明日再去。”他一手伸进怀里掏出个翠绿剔透的玉镯飞快套上她的手腕。
温婉手腕一凉,低头一瞧无奈嗔他“不当吃不当穿的,买它作甚?”
不轻不重的力道重新在她肩上按起来“一年就买一个,你先凑合着戴吧,日后再与你买更好的。”
温婉转身瞪他“还不若给我现银来得实在!”
林渊摇头“不妨碍。”
不妨碍甚他不用说,温婉却明白他指的是对她好不妨碍生计,有他在日子就总能好过起来。
元宝阿羡也在这时敲门进了屋,端着碗阳春面朝她正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