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胖婆子怀里怔忪道“干娘,您吃过人肉么?我吃过。那味道香得,又岂是天上龙肉,地下驴肉可比的。你们若是再晚来两日,下一个被吃的就轮着我了。”
说着话她又将被绑的手腕伸了伸给她们细瞧“你们瞧,我虽穿得不好。这身皮肉,却是日日吃素熏香足养了三年养出来的,就是为了这两日给那老爷入口呢!”
那俩婆子探头卷起她袖子瞧,果真玉手皓腕,洁白无瑕。
就是那瘦婆子忍了又忍,也还是偏头瞧着她道“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温婉却垂泪一笑,故作坚强“上天还是可怜我的,这不我逃出来的那日,正巧遇上了婶子和干娘。眼下我算是脱离苦海了,只盼着干娘给我寻个大户大家享几日富贵才是。”
那胖婆子自然连连点头,满目同情。
这时温婉又幽幽一叹“唉,可惜了我那些个貌美如花的姐妹,还在大宅院里苦苦煎熬着,也不知这两日被吃的是谁?”
两个婆子精神一震,直起身子欲听她往下说。可温婉再说得几句,却似陷入魔障,只顾靠在那婆子肩头无声垂泪,柔弱不堪,再不肯多言。
直至马车再次停下,车外汉子拿了一盘子包子馒头递进来。车内两个婆子也还是所有所思,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