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出来跪迎?前几日不知者不罪,现如今还想揣着明白当糊涂不成!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
温婉将头低了又低,掩住不耐烦恭敬笑道“姑娘勿怪,今日逢集其余人一早便出门去了。”
祝钱氏再不停留,一瘸一拐扶着青鸳进了屋,又淡淡吩咐温婉“在这守着,任何人不得打扰。”
温婉自是从命,又偏头看着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青鸳反客为主,忙忙碌碌。倒个茶,上个点心都要磨磨唧唧折腾出点花样来。
好大的排场,切!
汪先生今儿个倒一改装束,打扮得精神抖擞,富贵逼人,看着像个闲云野鹤的富家翁。昨日温婉同他谈起,他便心下有了数。此时见果然是那北边来的故人,倒静下心来捧起碗茶自顾尝着。再尊贵,如今不过一丧家之犬耳!
那钱氏见他这番做派,嘴边一丝冷笑浮现,也端起手边茶盏吹开浮沫呷了一口“太傅如今怎混得这般差?”
连菊花沫子都喝上了。
汪先生拱手一笑“过奖!观娘娘气色,想必娘娘定是过得极好!”
钱氏眉头一皱,放了手边茶盏幽幽笑道“一别经年,太傅别来无恙,还是这般调皮!”
一身没用的傲骨和顽固不化的臭脾气一点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