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城门,却是畅通无阻。马蹄车轮上俱都包了棉布,莫说车辙印,就是声响也无。
温婉探头看着这个她住了一年的温馨小院越来越远,忍不住低低叹口气此去遥遥万里路,不知何年何月归。
而那暗处之人也似回过神,急匆匆调转马头往回赶“不好,中计了!却不是声东击西,而是调虎离山!”
他身侧手下冷汗淋漓,连追三辆马车皆是空无一物“大人,兄弟们都追出去了,该如何是好?”
马车之人沉声骂娘又奈何人家不得,只得按捺心焦带着人策马回城。
好容易天色将黑时发命狂奔赶至林家小院,却见屋内青色炊烟,冉冉而起。那领头之人微微松口气,靠在树梢听着来往鼎沸人声闭目假寐。
月上柳梢时,他醒来远远一瞥,林家院内却已点了灯,昏黄灯火下人影绰绰。他蹙了蹙眉,不知对方搞什么名堂。
再发现不对时,已是次日入夜。这时的林家已经一整日无人进出,那日日酉时点起的灯也没有再亮起来。
“老大,不对劲!”身旁之人靠近他低语,眼中是浓浓的不安。
“下去看看。”他再也等不了,飞身冲进院内。
却是人去楼空,红烛早已燃尽,那映在窗上的绰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