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说了,又拿了他的书不放让他歇上一会儿“路不好走车子颠得紧,你歇一日晚上打尖再看吧?”
林渊瞬间就急了,红着脸去抢她手里的书“你不要拦着我,我没时间了!如果连这些学问都不会,我拿什么护着你!还要再让你去当靶子吗?温婉,你可知,我也会怕?”
温婉扭过头不给,他就抱着头在车厢里啊啊啊的叫得焦急,满脸的痛苦。
她只得给他,又不顾寒冷将车窗车帘都打开让光亮透进来,三不五时地再给他做些补身明眼的吃食汤水让他吃下去。
他这才高兴了些,愿意同她说上几句话,不过都是些“京城应能请到武师傅吧?”,“日后我也得跟着汪先生念书”,“咱们家的书委实少了些”之类的魔怔话,听得温婉头痛欲裂。
白驹过隙又过去一月,林渊夫妻俩踩着秋天的尾巴到了定州城外。这时天气转凉,路上时有薄雾,温婉就让车夫将马车赶进了城,好置办些冬衣棉鞋之类的生活必须品。
等行李马车在客栈妥善安置好,温婉便磨着林渊出去逛一逛,免得他读书读傻了。林渊皱着眉磨迹半天,到底放下书陪着她去了。
此时两人正坐在街边小肆痛快啃着外酥里嫩的驴肉火烧。肉沫吸饱了卤汁,软烂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