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则驾了马车去接京郊的儿女和老先生。
温婉倒没真在家收拾洒扫,而是换了身男装去了逛了窑子。白日里青楼关张,姑娘们还歇着,因此温婉倒不担心撞上些不该撞见的。
就算撞见也无事,她给自己全身上下都缠了厚厚的棉布直肿了几圈,脸也掐肿抓了两把锅底灰抹成了碳。至于五官,往丑了造,也是不难的。
因此,潇湘阁里的妈妈打着呵欠被龟公叫起,说有人找她谈生意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又矮又胖又娘气的黑炭。许是经久没有乐事,她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却一丝风尘味也无“好妹妹,你这是将妈妈这里当狼窝了么?”
温婉咧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头一遭,慎重些好。大冬日的,姐姐拿着扇子扇风不冷么?”
那鸨母一滞,将扇子交给一旁的龟公“随我来吧。”
直进了二楼一间风雅客房,温婉才敢拿眼睛四处瞟了瞟,却是像极茶楼酒肆,风雅得很。
保姆间她神色,到颇有些欣赏,这姑娘胆大心细算是合了她的眼缘,她挥手让龟公端来几盘点心并一壶茶水才慢悠悠道“你也算误打误撞进了我的茶楼,别处却是不要再去了,这里头的水不是你一个外乡的小姑娘能淌的。”
不然管她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