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想法子挣哪?”
温岚气笑了“给你银子?我倒是想给你,可你拿去作甚了?买鸟买蛐蛐!”
曹敬中吵不赢她,愈发觉着妇人不可理喻,哪个男人没点爱好?他又不去青楼狎妓,又不去赌场摸牌九掷骰子,家中更连个洗脚的妾室也无,自觉该是大明难得一见的好男人才是!
“整日叨叨这些,没完没了!你先带孩儿回去,我去给陈大人家拜年!”说完,叫家仆停了车,自己一撩袍子跳下马车走了。
温岚一声冷笑,随他威风。
晚上过了亥时,她探头朝院里望了望,见那杀千刀的还没回来。不由心下生气,摔了茶碗点心盘子让婆子锁了院门自去睡了。
等到曹敬中乐呵呵赶回家,却发现院门早已上锁,只得恨恨一别衣袍咬牙爬上自家墙头,像那发春似的猫压低嗓子叫唤“老刘,老刘给我开门!刘管家!”
刘管家可不敢触夫人的眉头,亥时门禁,老爷自己心里能没点数?只翻身搂着自个儿婆娘兀自睡得香甜,倒是那主院翻来覆去的妇人听见院外动静翘了翘唇角。
曹敬中嗓子都快喊哑了,见连个搭理他的人都无,只得暗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鼓作气跳下墙头。
“哎哟!哪个该死的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