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的朝廷命官恭敬向杭皇后行过大礼,站到正中点燃清香朗声道“丁东细漏侵琼瑟,簇簌金梭万缕红。本官在此预祝各位锦道昌隆,比试开始。”
十抬织机顿时“唧唧”作响,温婉仿佛成竹在胸已亲自下了场,聚精会神踩弄起提花织机来。那专注的神色,那微含的下巴和那熟练的动作,惊掉了一屋人的下巴。
这一番虚虚实实,让众人交头接耳,不觉怀疑那温三当家是否真有本事,难道之前不过不露圭角,大智若愚乎?唯林渊两袖清风,一派淡然,他家本就是凑热闹,输了又何防?
就是那四位主事见温婉认真专注,手中纺线似枯木逢春般齐齐转动也已面面相觑,暗悔不该目下无尘,只得先后皱着眉走到温婉织机边细细来瞧。这一瞧不得了,好嘛,个个眼歪嘴斜,似中风之状。
更有甚者指着温婉浑身颤抖“你你你”
看戏众人不由疑窦丛生,这是什么表情?这是什么意思?不似惊叹亦不似鄙夷,仿佛有点不可置信,更像是极力隐忍吐血之兆。
杭皇后瞧着那四位主事惊疑不定,暗暗对身旁大丫鬟使了个颜色。大丫鬟领命,也挤进温婉身旁瞧热闹。这一瞧,却是“噗”的一声,指着温婉笑得前仰后翻。
众人更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