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为孤所做的一切,孤都会记在心里的!”
绿袍小太监咬紧下颚尽力忽视他裤裆间血迹斑斑,恭敬垂头点了点。朱见济这才环首四顾,急急捂着裤裆龇牙咧嘴钻入那月洞门处。
待人走了个干净,那绿袍小太监才敢壮起五分胆磨磨蹭蹭进屋。却是满地狼藉,衣衫尽碎,就是那上好的汝阳点犀绿斗茶具也被碎成了粉末。
满屋里都是龙涎混合欢糜的气息,令人头昏脑涨,口干舌燥。他定了定心神,打开两扇绿棱小窗让味道散尽,又收拾妥满地狼藉,才敢放轻手脚慢慢靠近床边。
这一探头便是肝胆俱裂,心神激荡。那皱皱巴巴的鸳鸯锦上红白污浊遍布,角落处更是殷红一片。那先前妩媚姣好的女子此时正浑身青紫躺在床里,身上只搭一件破烂罗衫,嘴里还漫着殷红。
他抖着手指轻轻在她鼻下探了探,方才满头大汗呼出一口气来。这禽兽若能荣能大宝,岂不天下俱亡?
当下,他朝人无声磕了几个头,才利索起身寻了衣物将人包裹好,又寻了马车将人送至宫外医馆。
足过了三日,待杭柔唇角青紫印记消褪,他才使银子递了封书信出去又不紧不慢举着太子腰牌回了宫。
“瞧瞧,如此可算为你家老三出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