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鸳走后许久,温婉还在发呆。她望着窗外青竹般快活肆意的少年,忽然回忆起他初到林家时那不堪入目的伤痕。
前些日子他才为瞭她亲自扬翻瞭王家的马车,今日他还坐在她床边红着眼一勺一勺给她喂了药。
这个孩子满心满眼都是她,如他父亲一般心疼她,她又如何肯让他受一丝伤害?
“夫人,骠骑将军夫人派了人来要接您和大公子去将军府赴宴,软骄已等在门口。”方婆子轻轻在门外扣了扣。
“嗒嗒”两声,足够将她从神游太虚唤醒。说曹操曹操到,来得真快!
温婉推开门将手中信笺交给她:“一封寄给骠骑大将军王恂,一封给谢大当家,最后一封给咱们老爷!”
方婆子见她神色难看,愣了愣没动。
“快去!晚些便出不了这个门了!”温婉咬着牙无视身上伤口,快速在房里收拾着东西。
方婆子便垂眸朝她一福,急急去了。
等人顺利出了门,温婉才松了口气吩咐宋婆子:“堵门,能拖一时便一时。”
宋婆子利索锁门,又搬了桌子堵在院门口。
很快外面拍门声死起:“开门!开门!好大的派头,将军府请人也敢不去!”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