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温婉再顾不得疯疯癫癫的杭柔,惊恐爬过去抱住她的大儿:“阿羡,阿羡,你怎么了?你别怕,娘在!娘在!”
阿羡却抱着脑袋开始四处乱撞,想把脑子里那些撕扯他魂魄的东西赶走:“啊……不要……不要打我!我在也不敢了……我不是畜生,不是贱种,不是……”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那是一种窒息的悲伤。尽管温婉死死抱着他,他却如崩溃惊恐的兽发疯一般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哀凄四溢跑向院外。
温婉害怕了,急急让宋允之跟过去。一见杭柔阿羡就惊恐害怕成这样,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杭柔却笑了,笑得欢快无比:“看来真是他没错,那双湛蓝的眸子还是如他娘一般令人作呕!”
她又蹲下身,一把扯住温婉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好了,碍事的走了,我带你去看看我为你准备的好东西!”
温婉吃痛,手摸向脚腕但她瞧了瞧天色到底忍住了。
两个暗卫无声落在她身旁,架着她七拐八绕地进了一间密室。
里头不见天日,只许几盏微弱烛火,照亮前路。阵阵痛苦与欢乐并存的男声闯进她耳朵里,折磨着人的神经。
饶是见过几次生死的温婉也在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