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柔眸子暗了暗,又笑着将他推到灶膛边矮凳上:“哎呀,你什么都做不好,还是替我烧火吧!等着,别帮倒忙了!”
王恂便低头专注添起柴火来,他看着那金黄跳跃的火花,只觉心头一片恍惚。
杭柔的确是会理家过日子的,不说将军府满府的仆人如何轻易为她所用,就是她亲自端上的一桌子菜也看着清清爽爽,令人食指大动。
“尝尝。”杭柔端起碗,心不在焉招呼着王恂。
王恂吞下碟里那颗焦脆酥黄的珍珠文煎肉丸,面无表情放下筷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王恕的下落了。”
杭柔伸筷子的手顿在半空,她闭了闭眼笑得苍白:“和我虚与委蛇了这许久,你怕是恶心透了吧?也罢,我也累了!”
她忽然低下头,脸上的笑越来越大,一如温婉所见时的疯癫森冷:“你吃的这肉丸不就是王恕的肉捏出来的?”
王恂啜起清茶,不紧不慢看着她:“是么?”
杭柔起身神秘兮兮靠近他:“你不信?正巧,我年幼时杭家对门住着一户屠夫,为了日日卖出新鲜的肉,他们便会想方设法留住猪的性命。”
“院里那头猪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开膛破肚让你儿子足在里头躺了三个日夜还是活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