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办我,也没有民妇反抗的余地。生活就似强奸,不能反抗,就只好享受了!”
几年的风雨下来,她早不是当初凭着一腔热血和钱氏硬抗的妇人,她早将现代那骄傲的灵魂逼至角落,学会对这个朝代臣服,学会悄无痕迹抹除上位者的戒心。
上头带着笑意的话音还在继续:“蠢东西,你终究还是太嫩,你以为凭你对她的那点子微不足道的善意和你那几许小聪明,她重登凤位后会受你掣肘?你落魄时能挟制你,风光时就能拿捏你。你呀,天真可笑!皇室的任何一位,若是感情用事,可就完了!”
就似尽管她那蠢笨如猪的庶妹残忍杀了太子,她也得竭力忍住恶心愤怒费力替她遮掩一般,这世上的事从来利字在前,情字在后。否则,就是牵一发动全身,大厦倾覆。
温婉脑袋歪了歪:“啊?”
杭氏被她装疯卖傻的语气弄得心烦,只越发淡然道:“老实送他进宫,他是敏儿的骨血我不会亏待他。别不自量力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我耐心有限。至于你,放心蹦跶吧,你是一招好棋。”
说到这,她想该说的都说完了,便疲惫朝温婉挥了挥手:“好了,荔枝也吃了,你自回去当你的三当家,那小儿,让他三日后来见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