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死。娘娘既不信我,何必用我?”
杭氏笑意不减:“要用你,本宫总要信得过才行,你要是不够聪明圆滑,有些事本宫也不敢交给你去办哪!”
便是她从小养到大,知根知底的莹玉,她不也处处掣肘,时时考验着?就是那满身蛊虫如影随形的痛苦,她不也得甘之如饴的受着?仅凭几句漂亮话,就想自己放下戒心,也太天真了些!
温婉抬起头,眼睛直直瞧进她眼底:“民妇说过,民妇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性子,您若要用我,须得至诚相待,将心比心。否则,民妇又怎能确信您不会同旁人一般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于您,我不过一只握在手心的蝼蚁;于我,娘娘却是民妇此生最大的赌注。”
“民妇是个商人,商人不利不起早,只要您给我所要的,民妇自为您赴汤蹈火。同样,商人重诚意,重道义,对于民妇而言,威逼远比利诱要拙劣得多,天底下有什么比用“恩”和“利”字捆绑的关系更牢靠呢?娘娘,民妇将自己似一张白纸般摊在您面前,您只需冷眼看着,民妇会用行动以报知遇之恩。”
说完,她以头触地,长跪不起。
隔了许久,温婉才听见主位上传来话音:“起来吧,你的诚心本宫看到了,本宫信你。此次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