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位美人进宫很是得陛下的喜爱,民妇便寻了一江南美人高价卖给了渠家,想来不用几日娘娘便能见到她了。”
杭氏重新执筷,端庄如初,匍匐在地的婢女们为逃过一劫而暗自雀跃不已:“你的意思是?”
温婉将第二碗饭捧在手里才漫不经心道:“新进宫的美人本是用来分宠的棋子,她一进宫只怕无子的那位娘娘便能尝一尝云端跌下的滋味。若此时有人告诉她,宫里某位官女子有孕圣眷亦浓,您想她会如何?”
杭氏眼珠转了转,忽而拿帕子楷了揩嘴角轻笑起来:“要么想方设法除之而后快,要么想方设法去母留子再重新母凭子贵!好一招借刀杀人,本宫心急了,倒是未想到这一层!”
若是那位除之而后快,她便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那位图谋后者,她便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左右,都是隐在幕后的坐山观虎斗的赢家。
屋里顿时温暖如春,一众女婢见着温婉三言两语哄得杭氏开怀,心下佩服至极,自太子薨逝后,坤宁宫便只有陛下驾临,才有点活人气。如今这温三当家,竟如皇后娘娘肚里的蛔虫一般为其分忧,当真厉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娘娘只是被官女子有孕的消息弄乱了思绪,您只需气定神闲坐稳中宫,便是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