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杀你全家,你骂我一句我就敢把你剁碎了喂狗!”
水里花式自由泳的某妇人咕嘟咕嘟灌水中,岸上叉腰的仆妇眼如铜铃站岗中,柔柔弱弱的妇人们惊恐退后两步。
此起彼伏的抽气下,有低低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蓄意杀害朝廷命妇,你不怕王法不怕五马分尸吗?”
温婉见水面上没有了人影,轻轻拍手示意仆妇将水草一般的妇人捞上来,而后才闲闲笑道:“我可没有杀人,那夫人口无遮拦对皇家不敬,我只是好心让她漱漱口。”
那低低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义愤填膺:“你胡说!她什么时候攀咬皇家了?”
温婉转过身前前后后打量那出头的妇人,这个她认识,眼高于顶的府尹夫人,也是水里那位的闺蜜:“我可是听见她说乡下来的泥腿子知道什么礼仪规矩,且不说太祖爷也是耕读之家贫民出身,只说各位祖上往前数三代哪位又不是贫民老百姓出身?呵,各位觉着挣来太平盛世的太祖不知道礼仪规矩吗?”
“乡下来的咋啦,没有乡下的泥腿子各位能大鱼大肉吃饱饭,没有乡下的泥腿子打下来这天下各位能穿金戴银儿孙满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千千万万的穷苦百姓,你们狗屁都不是!人们的高贵不在身份,而在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