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柔听得这话怔了怔,才道:“姑姑,他是对我很好,但我不光图他对我好,更重要的是我同他能说到一处去,我烦闷他便烦闷,我欢喜他便也满脸的笑意。他就似我肚里的蛔虫,总有法子使我开怀。”
温婉笑笑,替她理了理腰间的绣花带子,别了别耳边的乱发,才道:“你既铁了心要选他,以后总免不了闲言碎语,更免不了心里委屈,你选的这条路不好走。”
剃头挑子若不是两头热,总有一头的热情会慢慢消退,总有一头会不堪重负。
温初柔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我知晓,姑姑,比起盲婚哑嫁我更信他。”
听得这话,温婉沉默了一会儿,才叹道:“你既心中有数,姑姑不拦你。只一点,赘婿是万万不能的!男子汉有手有脚自可置下家业来养活妻儿,该给你的那一份你爹也不会吝啬,其他的你不能想。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过得好不好,端看你自身。”
温初柔点头,说来若不是上头父兄顶着,中间有婶娘姑母拦着,只凭这等大街上拉夫婿回家的行径,她这一辈子都得毁了。
等走进热闹嘈杂的正厅,一众眼光便都聚到温婉的身上:“如何?”
温婉摇头:“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我瞧她心里是有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