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这世上的抉择啊,总是左右为难,痛彻心扉的。
温婉不知他在床头坐了多久,只知她醒来时,他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却只给她喂了杯水淡然道:“这几日你好生在房里歇着,哪儿也不用去,什么也不用管,里里外外的事我会处置。”
“啊……”外面天都要塌了!
林渊便皱眉看得她一眼,她满肚子的话终是忍了忍不再出口。
话刚说完,急匆匆的方大山来请,他便俯身在她额间一吻,胡子拉碴走了出去。
待出了房门,林渊才揉着脑袋吩咐一旁的方大山:“你知我最怕什么?叫婆子看紧了她,不该让她知道的听见的,不管她用什么法子,都不能透给她丁点。既这当口来了,便让她好好歇着……”
方大山好半晌未语,再开口时声音是哑的:“老爷,怕是不行的。不说夫人明面上里里外外的事,就是暗处的布置暗兵的调遣,在这联络安置各路人马的当口都非得夫人亲自出马不可……”
很多事,就算他们做下人的想越俎代庖也是不能够的。
可林渊紧紧盯着他,眉目冷峻得可怕,他只得叹口气,吞下满腹的忧虑躬身点头。
第二日,温婉听着屋外鸟鸣醒来时,只有墨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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