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依旧扶着肚子来回走动,波澜不惊:“不是大事将成,那位可不会急着卸磨杀驴!你们还是大意了!”
能在里外铁桶一般的主院来去自由的绝不是普通人。
若真是两个到她院里碎嘴的丫鬟,暗处的人早简单利索解决了。
果然,方婆子慌慌张张跑过来扯着墨云上气不接下气:“夫人可无恙?婆子着了旁人的道了!”
她得多心大才会走着路就睡过去?定然是有人冲着夫人这头来了!
温婉扶着桌子吃力坐下后,才捧着汤婆子摆手:“无事,我信他。你们都是我身边得力的,这风口浪间的时候千万莫让人钻了空子去。”
方婆子墨云齐齐点头,待温婉睡下后各自悄无声息领了二十板子。
当晚,睡到半夜的温婉突然睁眼,在一旁脚踏上小憩的墨云睡眼惺忪坐起身:“夫人,怎……”
话未说完,她便猛的捂住口鼻,轻手轻脚扶着温婉躲进地道。
外头的刀剑厮杀,惊声尖叫让墨云白了脸将温婉抱得更紧。
温婉被她肋得喘不过气,只得艰难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温声安抚:“放轻松,便是他们寻到这地窖也抓不住咱们。”
地窖下头还有一层地窖呢,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