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手足您扪心自问您信过谁?结果呢,您防住了所有人,却死在了自己的手里!如若您肯乖乖喝下臣妾端给您的汤药,而非偷摸让人调配,今日怎会中毒?”
“旧主回京您深明大义放虎归山,西山之局以已作饵请君入瓮,惠妃之祸将计就计故技重施,您是不是以为这天底下就您一个聪明人?”
大势已去,朱祁钰绝望伏在光滑平整的地面上放声痛哭,满心悲怆:“弑君篡位,夫妻成仇,一切皆是为旁人作了嫁衣!你我少年夫妻,何至如此,何至如此啊?”这一声长啸令得恭敬守在坤宁宫门外包括元宝在内的数众将领垂眸。
杭氏抬头,面目清冷得无一丝波澜:“通知下去,南宫太上皇发动兵变围攻坤宁宫,叛军将皇上乱箭射死。临危之际,幸得五营禁军冒死相救,本宫和新皇才得以幸免于难。因新皇年幼,本宫只能独揽大权垂帘听政,待陛下成人后再还政于朝。”
坤宁宫正副首领相视一眼后,恭敬应是,死狗一般奄奄一息的景泰帝朱祁钰和面目青紫死状恐怖的李氏也很快被拖了下去。
“皇上,别怪我心狠,自己的命总得握在自己手里才牢靠,指望君王的微薄恩义不过无稽之谈。若您没坐上这皇位,我还是当初得您青眼的侧妃该多好,济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