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光御史夫人就生产了一支蹴鞠队,听闻六月上又一次得了两个千金呢!”
通政史夫人惊讶,这也忒能生了,定是两口子甚也不干光下崽了:“可是真的?”
跪在通政史身旁的祭酒夫人忍不住插嘴:“真,比珍珠还真,他家两个千金的满月酒我还去了,称骨才二斤重,小老鼠一般。”
妇人的谈资不过丈夫儿女或邻里八卦,古代黄脸婆们自不能免俗。
很快,偌大个乾清宫除了来来往往脚步之声就只能听见吃瓜群众的谈话。
这时,妇人们已讨论到春芳斋新衫令人咋舌的价格和别出心裁的图案,浑然忘了身处之地。
“那金菊秋开冬收,还有淡淡菊香,比之真花更要美上两分呢!”通政史夫人说得眉飞色舞,宛若亲见。
春芳斋大boss温婉掩唇而笑:“何止金菊,便是瀑布飞虹,飞雪流朱也能绣的!”
右丞相夫人财大气粗:“那回头可要置办一件好参加来年的踏春会!”
“再配上龙凤斋的全套头面,穿上千禧斋的翡翠莲布香屧,那才叫一个体面!”
乾清宫寢殿毫无动静,杭氏耳旁聒噪不断:“闭嘴!”
众官眷恭敬叩首,温婉略略福身:“回娘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