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虎,一个狐假虎威的兔子,都想咬她一口,真当她是泥捏的不成。
温婉无辜眨眼:“您要问这,那臣妇的底气可就足了!凭您提拔的贤臣皆是从我这买的官,凭王恂那支战无不胜骁勇善战的银虎铁骑为我所用,凭这七年来我林家秘密训练的奇兵和驽钺利器,凭天下财富尽归我手,更凭你夫妇后继无人断了香火!”
钱氏温柔看着杭氏笑:“她呀,就是个阴险狡诈的泼皮破落户,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莫说是你,就是如今的我,不也只静静看着她上窜下跳么!弟妹,你败就败在太轻敌了!”
当初她也犯了相同的毛病,半点不曾将一个农家妇人看在眼里。可就是这个平平无奇的妇人,几度控制着她的生死荣辱,甚至知晓她隐在暗处的布置谋划,何其可怕!
温婉坐在椅子里扭着身子撅嘴不依:“姐姐说笑,人家可是穿了鞋的,这鞋面上的鸽血宝石还是我夫君亲自跑遍大江南北集来的呢,他还说我打扮得越华贵越花枝招展他脸上越有光,呵呵,德行!”
杭氏冷笑:“我败了又如何?你以为你和你的丈夫儿女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温婉笑得风轻云淡:“他们能不能见着明日的太阳我不知,可您一准是见不着了!
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