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市运站.
此时正值高峰期,人山人海,不断有着拎着大包小包的旅穿梭而过,而每当一辆长途车进站之后便有无数的黑车司机上前,大声吆喝着哪儿。
这时,一个身穿皱巴巴迷彩服,脚穿军绿球鞋,头发乱糟糟完全可以当做现成鸟窝的邋遢年轻人走出了车站,那双眼茫然的模样,就跟外地来宁海市务工的民工没啥两样。
而他这一副愣头青的模样,就跟送到嘴边的肥肉似的,简直太有吸引力,当即有三个黑车司机涌上前,热情招揽。
“到旺福居海鲜酒楼多少钱?”年轻人问道。
“一口价,三百!”
“我这边便宜,只要两百!”
“我一百五!”
“草,你们两个是不是找事儿?当众拆台?”第一个黑车司机瞪眼怒道。
“你这小子明明是在宰人,人家远来是,做生意要实诚一点,价钱公道不说,做人更要厚道!”第二个司机当即开口反驳。
韩东心里冷笑两声,摸了摸自己那乱糟糟的头发,这几个司机的表演实在是太拙劣了。
两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正常人被这么一搅合,肯定是下意识的选择那个价格低还好说话的司机。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