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骆奇峰鼻子一酸,很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哽咽道:“二哥!”
骆云杰皱眉道:“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只有弱者和女人才会用泪水掩盖自己的懦弱。”
“我是看你回来了,太高兴才会这样的,嗯,我不哭!”
骆奇峰连忙擦了擦眼角,将自己受伤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道来。
当然,以骆奇峰的尿性,自然是避重就轻添油加醋的加工了一番。
骆云杰闻言,脸色愈加阴沉的可怕,病床上的栏杆都被直接给捏成了麻花。
“欺人太甚!”骆云杰一字一顿道。
“这件事情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整个宁海市,还没有人敢这么欺负我们骆家的人。”
骆奇峰分外感动,提醒道:“二哥,其实根本就用不着你亲自出手的,恶人自有天收,这小子蹦跶不了几天了,准确的说,明晚将会是他人生的最后一个晚上。”
骆云杰有些疑惑,问道:“哦?这又是这么一回事儿?”
曹明翰这时插上话,将他将要对付叶琛,以及东方木也对这小子志在必得的经过简单的提了一下。
“那是你们的恩怨,我只想给我三弟讨回公道。”骆云杰摇了摇头,异常的固执。
骆奇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