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却没有孩子。姐姐漏喝了几次,却反而有了孩子。”她逼视着她,目中灼灼有凌厉的光,“所以,姐姐,你不觉得奇怪么?这可是太医圣手齐鲁配的药啊!”
意欢战栗地退后一步,紧紧靠在十阿哥的棺椁边缘:“奇怪?有什么课奇怪的?”
“坐胎药没让咱们快快怀上孩子,这不奇怪么?于是,我去太医院私下找了好些太医询问,他们都是同一张嘴同一条舌头,都说这是上好的坐胎药。我便信了。可是姐姐,是你告诉我的,你漏喝了很多次反而有孕了。所以,我便托人去了宫外,拿药渣子和方子一问,才知道啊……”她拖长了音调,迟迟不肯说下去,只斜飞了清亮而无辜的眼,欲语还休,清泪纵横。
意欢似乎意识到什么,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知道什么?”
嬿婉的泪汹涌滑落,逼视着她,不留分毫余地:“姐姐啊,难道你真不知道那是什么?否则你为什么不喝?”
意欢稍稍平静:“我不喝,只是因为喝了这些年都未有动静,也灰了心了。连皇后娘娘也说,天意而已,何必苦苦依赖药物,所以我的求子之心也淡了。”
嬿婉蹙眉:“难道皇后娘娘也没告诉你是什么?”
意欢沉静道:“皇后娘娘甚少喝坐胎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