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我听管家说,你不让司机跟你,也不肯带保镖,你不怕遇到危险吗?再像小时候那样遇到坏人怎么办?”
不怕。
穆影月心想,已经有人会保护他了,在他最害怕的时候像天神般出现在他面前,跟冷酷的父亲不一样。
他突然很想弹琴,于是根本没听梁少渠说话,抬腿就往楼上走,梁少渠在背后叫了他好几声都没用。
在这之前,穆影月匮乏的人生里,只有音乐能让他感到平静、。
像是黎明割开漆黑的夜空,地狱也将迎来破晓之时,穆影月完全忘记自己最开始想见戚缘是为了什么,她在他心里已经不再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符号,而是拥有了独立的姓名。
只剩下梁少渠在客厅里,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而在回家路上,商榷又打了一次电话,问戚缘有没有吃晚饭,她往窗外看看,随意回了两句后挂掉电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她,见戚缘挂了电话,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说话,戚缘并不想理他,问:“你不说话是不能开车吗?”
司机讪讪,总算是安静了。
商榷知道她打车回来,在小区门口等她,看到出租车停下,上前打开车门:“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