葩的爹啊!我爹是神经病了吧?
洪到底也十一二岁,心里知道跟哥哥一起是一起死,他是希望父亲把哥哥一起饶了啊,当即抬起泪汪汪的脸:“爹,你不要杀我们……”
锋刃看着没有飞行物的天际,只觉得头皮发炸,尼玛,我演不下去了,就这样吧,狗日的素霓来不来我都等不了了。
当下,一挥手,验明正身,杀了吧!
然后召飞廉过来:“你去监斩。”
然后放低声音:“刀举起来,如果还没人拦,你就叫声停,过来求情,懂了吗?”
飞廉瞪眼,我擦,大王你这是演哪出啊?
锋刃也瞪眼,特么我说这么清楚你没听懂?
飞廉刚要答应,只听一阵嘈杂,原来是郊挣脱押送者的手,想再回到他面前,不过郊双手反绑,跑了几步,已经被抓住。
郊已泪流满面,士兵想拖走他,他窝下身子,跪在地上,痛哭失声:“求求你,饶了洪吧!求求你,饶了我弟弟,他什么也没做啊……”
锋刃再次挥手,厉声:“带走!”
我擦,快带走!我演不了了,我要哭了,我特么不管了,再这样,我就要过去抱我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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