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上建寨,最是易守难攻。”
锋刃道:“难攻,就尽量节省兵力。攻下一两个山头,先守住为要。”
飞廉轻声:“大帝的意思是……”
锋刃道:“歧山一定会出兵的,硬骨头让他们啃吧,留着力气,我们打东夷。”
飞廉道:“只怕,坐大了歧山,后患无穷。”
锋刃淡淡地:“鬼方彪悍难驯,等歧山把鬼方消化了,想必也牵扯不少精力,这样,我攻打东夷时,至少后方稳定。”
飞廉问:“大帝可曾同歧山商定鬼方的地盘如何划分?”
锋刃微笑:“我说一人一半。真打的时候,他们可能会觉得占多少算多少。不过晨光在我们手中。我也想看看,他在他儿子心里值多大地盘。可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两线用兵,必得有取舍。既然,大旱与霜寒将至,南边的地明显更有价值。”
飞廉点头:“大帝所言极是。”
锋刃出了会儿神,轻声:“遇到诸侯尽量退让,能多谦恭,就多谦恭。我会记着你们的牺牲,不会让你们白白忍耐。”
飞廉一愣,长跪而起:“大帝何出此言!飞廉当日,不过是个筑路夯泥的奴隶,日夜劳作食不饱腹,被看守毒打欺凌,朝不保夕。大帝救我于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