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把胡子刮刮装恶来。”
飞廉默默,你要是恶来,这么乱说话,这会儿脸都被我打肿了。
锋刃笑骂:“你这是给我脸色看啊?!老子流落到你军中,你这脸色都不一样了!”
飞廉吓得:“臣不敢,大帝恕罪!”
锋刃笑得:“没事没事,军中你最大,打仗的事听你的。不过,谈判的事,你得听我的。”
飞廉顿首:“是。谈判的事,臣自然听大帝的。呃,大,大帝在军中也是最高指挥。”
锋刃笑着用脚踢踢他的头:“你这嘴笨得,老老实实说话就得了。”
飞廉诚惊诚恐地:“大帝心中一定早有计划,臣下鲁顿,大帝明示。”
锋刃起身走到帐外,外面山峦叠翠,风光秀丽:“大好河山,他日我落难,逃到这里也挺好。”
飞廉心里不舒服:“大帝何出此言。”
锋刃道:“建国之初,几大方国都是先祖的至亲好友,同甘苦共患难,生死之交。令行禁止,政通人和。几代之后,亲如兄弟的诸侯,就同别的方国没什么两样了,号召力下降,内斗不止。我想改变,连我的亲兄弟都反对我。这是必然的,亲兄弟也只想做有尊严的诸侯,不想做帝国的忠臣。我能理解。晨光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