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一把抱起云红往马背上一放,自己也迅速上马跟出去。
冬夜的冷风呼呼刮过,马蹄踩在石板路上,哒哒哒一路疾响。此时早就过了宵禁的时候,巡城的士兵听到动静赶过来,他们尽忠职守喝令擅自夜游者停下来。
秦翎墨勒马停驻,将腰牌亮给上前的阻拦者。
“原来是相爷!小的们失礼!”巡城士兵顿时后背冒冷汗。好死不死赶上秦翎墨在外面溜达,这拦住了他不会被记恨吧?
其他同僚都在心肝乱颤,其中一士兵却冲秦翎墨双手抱拳问道:“不知相爷这么晚还在外是有何缘由?”
“奉皇命办事。”秦翎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了谎。
其他巡城士兵早就想高举双手恭送他离开了,在他们眼里这是瘟神,送到千里之外都不嫌多。偏偏之前开口询问的士兵却不依不饶:“那相爷您可有圣上的办事牌子?”
某些特别情况下,需要在宵禁后出外办事的,原则上都要有皇上特批的办事铭牌。凭此方可在城中随意行动,出城自由不受限制。
秦翎墨看了他一眼,后者低了低头却没有退后。
其他同僚倒是有点慌张,仿佛被质询的是他们:“你怎么说话呢?没听到相爷说是奉了皇上之命办事吗?你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