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出了什么事。而其他那些知情的,此时也不晓得仵作验尸结果,只道是户部卷宗库年久失修,这才引起火灾。
没人敢随意揣测是有人故意纵火。
蔡留镇不惑之年,长得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如果他不当尚书,去广安街卖红薯也没人认得出。他身穿绯色官服,腰佩玉带牙牌,脚踩粉底乌靴。
“多谢蔡大人关心。”秦翎墨微微颌首行礼“想必正合您意。”
蔡留镇闻言一笑“在下可是痛彻心扉。”
“当然。”秦翎墨淡然“痛心死的那俩人当中没有本相。”
蔡留镇笑着摇摇头,可既没反驳也没承认。他只是上前一步,像是秦翎墨弹落衣袖间的浮灰。“秦大人年纪轻轻就位居宰辅,不知听过一句话没有?”
“讲。”
“太聪明死得早,人难得糊涂啊。”蔡留镇说着蓦地一把紧攥住秦翎墨的手腕:“有些事管得越多,牵连得越多,到时候难免引火烧身。”
这话自然压得极低,只有他俩人能听见。
秦翎墨低头一笑,抽出手来,掏出随身带的帕子擦了擦,丢给侍奉在旁的太监“扔了吧。”
小太监领命而去。
蔡留镇脸色微变,最初他也并不想跟朝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