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饼大的脸煞白,扑过去要抓住儿子的胳膊,想让他停下来。金啸此时瞪着眼,遍布血丝。脸色黯然像是蒙了层炉灰,精神却十分亢奋,手中一刻不停地写写画画。
再看桌案上是触目惊心,铺展开的四开大松花纸已经被一圈圈赤红色涂满,已经看不出笔迹,简直就是一片血布。林氏开始以为金啸是沾自己血在写字,吓得腿脚都软了。跟在身旁的娇桃更厉害,眼一闭吓晕过去了。
还好后面小厮上前查看,贴在松花纸上闻了闻:“公子用的是红颜料,不是血!”
林氏这才稍稍松口气,摇晃着金啸:“我儿啊,你清醒清醒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你可别吓唬娘啊,娘身体弱禁不住啊!”
金啸停了笔,瞪眼看着林氏,似乎很费劲才能分辨出面前的人是谁。他咧嘴傻笑,指着早就红成一片的松花纸,说:“娘你看,儿子作的诗好不好?”
“好,好!”林氏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脸都皱成隔夜的腌菜。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活,偏偏当家主心骨还在朝堂上,就算现在派府中人去,也没办法立即就赶回来。
她这正愁得天旋地转,强打精神劝儿子别再糟践自己。而金啸却又恢复了之前有些癫狂的状态,只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