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没亲亲不喝……”
胡滢一怔,这要求倒是不难,只不过……秦翎墨这是被附身了吧?
她坐在床畔,望着隐在阴影中的宰相大人,俊美的面容有些清减,病态的红晕还没散。他半阖着眼睑,眸光迷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清醒。
胡滢心中隐隐一跳,忽然涌起柔纱般的情愫,悄悄拂过。
她低头,轻轻吻了他的唇。
“现在,该你听话了。”
翌日午时,秦翎墨是在一阵微微摇晃中醒来的。他的头已经不疼,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一时还没从睡意中醒转过来。
等到他彻底清醒时,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马车里。
他撩帘从窗口往外眺望,发现周围不少人马跟随,浩浩荡荡地往前走。
“哟!翎墨你醒啦!”
金啸骑着马过来,之前满脸愁云惨淡都化为乌有。“累不累?要不要吃点东西?”
“这是?”秦翎墨觉得自己一定是病糊涂了,不然眼前这一幕幕怎么看不懂呢?
“当然是长乐山之行啊。皇上说本来就决定要去,现在你又遭无妄之灾,犯了寒疾,更该去泡泡温泉,治病去去晦气。”
“……为什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