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秦翎墨都裹着狐皮大氅,只是之前在牢里却真真被冻惨了,浑身骨头都酸痛发麻。只是硬撑着才没在靖王爷与皇上面前显露。
现在回到府中,他也终于撑不住。
“爷,要不要叫人……”
“不用。”秦翎墨一手扶着墙壁,慢慢往前挪动。他堂堂大男人总不可能让人抱进去,这点小事忍忍就过去了。
身边的茗烟还想再劝,忽然瞟到有道身影悄悄靠过来。那人指头竖在唇上,将茗烟到嘴的话又憋了回去。
秦翎墨专心在走路上,根本没察觉身边人已经换了。还暗暗奇怪,茗烟什么时候学会沉默是金了?往常他总会啰嗦两句。
须臾之间,微风拂面,捎来淡淡花果的甜香以及微醺的气息。
他勾唇轻笑“茗烟你什么时候抹起香粉?像个姑娘……”说话间他一转头,竟然看到胡滢的笑脸近在身侧。
“怎么样?我就说我可以的吧!”
“……”
她粉白的面颊微微透着红,像刚出水的芙蕖,盈盈似水的笑容几分狡黠。
秦翎墨仿佛瞬间失语,舌战群儒的能力一夕丧失。只盯着她粉面春眸想起“以身相许”四字。
刚退的热度又蔓延上来,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