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抱怨不停的老女人闭了嘴,虽然她没什么武学造诣,不知道啥为杀气。但凭着市井里磨练出的直觉,再不闭嘴可能就没机会了。
雨幕默默地收好剑,整理了下法结穗。他是个不善言语的人,宗主为了查明原因而追溯死人残存意识,耗费的精力不是围观群众能体会的。
他不知道要如何既呵斥住他们又不打扰宗主,只好直接亮家伙。
再多嘴发出不该有的动静,他就要履行身为护法的职责!
在这种无形的魄力之下,周围迅速清场,做到了放个屁都能听出是苏北小调还是东北大秧歌的水准。
宗主今日穿了荼白道袍,外披天水碧色法衣,后襟铺展在地,叠叠似花。广袖如云,衣衽与袖边绣着云鹤纹。
相较起斋醮华服来说,这身衬得肖洛不染纤尘,冰清玉润。
站在旁的道童手持拂尘,另外的童子则端着乌木托,上面放着三清铃,五雷号令之类的法器。
肖洛起身,身形微微一晃,被雨幕扶住。
“宗主,你没事吧?”
“无碍。”肖洛摆摆手,示意旁边的中年女人过来。“这人你认识吗?”
中年女人偷瞄着雨幕,生怕自己开口一说话就被对方割了舌头,可宗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