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房的柔光里。眉峰轻蹙让她看着好不舒服,只想给他揉平喽。
“你想什么呢?”
胡滢终于还是动手了,摸了摸秦翎墨的额头。温度挺正常,应该不是又犯病了。
“嗯?我没事。”
“是担心那个病人吗?待会我也跟去好不好?”
“我不是……”秦翎墨说了一半就笑着点点头“好。”
然而胡滢也是活了这么长年头的狐,识破了秦翎墨的掩饰“你有心事,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也许只是我想多了。”
见秦翎墨如此说,胡滢也就没有再继续问。
玄晏已经将自己选中的天蝉草挖出。欢乐得背景一片粉红。
酒肆里常要做药酒,所以各种药材都齐备。对付夏语冰虫的药方除了天蝉草外,还有几味珍贵的,也在胡滢这配齐了。
“这就没错了!”万心在认真检查过后,笃定点头。“剩下的就看先生了。”
众人的目光汇聚在玄晏身上,是死是活这次就是彻底见真章了。
他们半点没耽搁,火速赶回田家。胡滢果然也跟了去,她本就不是人,半夜飞檐走壁得溜溜溜。
值得一提的是宰相大人。
作为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