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喝茶是件文雅事。讲究的喝之前还要一套仪式毕恭毕敬。喝酒似乎就随性些,然而这世间除了茶道外,其实还有酒道。
所谓酒道并不讲究以何种姿势,若是有本事,耍着前滚翻喝也是可以的。
但喝酒的器皿却有很大讲究。
葡萄酒夜光杯,关外白酒犀角杯,高粱酒青铜爵,梨花白翡翠杯……
凡此种种,有时甚至一种酒因不同产地年份,配的酒具都不同。只有如此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散出酒的香气与味道。
六郎当然不会简简单单只是喝酒那么简单,立即叫人摆放不同的酒器以及各种美酒。
“既然是比试那就不好太草率,这样,分三场。三局两胜怎么样?”
初白看了秦翎墨一眼,先开口道:“家父雪山王与青丘山的六君上您也是交情匪浅,做小辈的若是二对一,对您不公平啊。”
说着,他转脸对秦翎墨笑道:“秦相觉得意下如何?”
初白语调舒缓,既不骄傲狂纵亦不谦卑。与秦翎墨说话的态度仿佛是朋友。
宰相大人见状轻笑“初兄所言不错,有失公正难以作数。”
六郎一拍自己大腿,催促“不要推推搡搡的!难不成是怕了?现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