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撞不到人了吗?师父也有错。”
医无殇悉数听见,却只是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惯的没样。”
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明了,恐怕这“惯的没样”名单里他这师父占最大份额。
黄豆也从地上爬起来,竹篓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正是偏房里烂掉的废酒桶碎屑。玄晏连忙帮他收拾。
原本神色淡然的医无殇忽然眉峰轻皱,眸光一瞥,看向秦翎墨“宰相大人引人到黑店里是何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医无殇脚步微移,就将自己徒弟拽到身后“还是说,这是宰相大人的副业?”
“喂!别以为你是玄晏的师父就可以胡说!什么黑店?我胡滢做买卖向来货真价实,要是有半点坑蒙拐骗天打五雷轰!”
胡滢双手叉腰,要与人拼命的架势。
她最讨厌别人拿她酒肆做文章。别的她不保证,这酒可是一分钱一分货,即便最便宜的酒也绝对是纯粮打造,不掺水不做假。
医无殇并不急,唇畔带笑,眼底沉光“贩卖五石散的酒肆如何也算不上清白。”
闻听此言,秦翎墨犹如惊雷在耳,刹间瞪大瞳仁。他错愕惶然的神情甚至让胡滢忘记要反驳医无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