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辞官,与父亲同罪流放。依然没被准许,只是降了他臣籍了事。
这之后,朝廷大力根除五石散,凡是发现有复燃迹象就不论缘由一律死刑。
到如今已经不见踪迹。
也不怪胡滢刚反应过来,在跟秦翎墨相好之前,她根本不关心这些。五石散盛行时,因为需要热酒好酒来散发毒性,有间酒肆生意更是红火。
她卖出去的酒都有安神定气的作用,可架不住当时五石散已然疯狂,没有多少人能听得进去她的劝告。
胡滢也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反正她只保证自己的酒没问题,至于其他的,人各有命。
至于五陵血案,她也是闲了听人说两句,从没往心里去。
现在这情形……总不会是说墨墨的父亲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
她有心想问,可又不知怎么开口。
要是自己爹犯什么错,执迷不悟,不撞南墙不回头。那她跟她娘就上前胖揍一顿,不回头也给生掰回来。
要是揍一顿不够,那就两顿!
世间有些事如果能这么简单粗暴就解决,那倒是省了不少功夫与悲痛。
然而胡滢知道,不是所有人家都如她父母亲那般开明大度。
这人世间,君为臣